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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碍于场合,心底对阮星若有气,又不敢大肆狂骂。

阮星若一走,阮娇娇柔.软地晃了晃顾云宴,委屈道:“云宴哥哥,今天的事,我替姐姐向你道歉,你别生气了。”

“娇娇,我怎么舍得怪你?”顾云宴眸色蕴满温情:“不过,那个女人心机深沉,想用这种方式得到我的婚约。你要注意,千万别中了她的计。”

阮娇娇感动地依偎在顾云宴怀里。

“有你这句话,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”

......

另一边,阮星若抱着学习的心态观览画展。

结果这一路上,一幅幅画作要么是寸丝不挂的男女,不成体统。

要么是胡乱拧一团线的糟粕,不堪入目。

阮星若看得眉头紧锁。

如此都能开画展,这个时代的“艺术”真是匪夷所思。

恰巧,几个工作人员正搬着一个没有展开红布的巨型展柜路过。

“让一让,小姐。”

阮星若自觉后退。

几个工作人员摆放时,格外小心,倒是让阮星若十分好奇。

“这里面是何物?”

为首的工作人员看了阮星若一眼,猜测她是画展的客人,笑着解释:“这是今天画展的压轴作品,虞朝女帝画像,您稍等一刻,沈小姐会亲自揭开幕布。”

阮星若瞬间走不动道了。

她的画像?

昨晚,她恶补朝代信息,虞朝女皇帝可就她一人。

而她印象中,可没有画师敢为她本人作画。

几个工作人员将展柜放好,又清理一遍地面。

临走前,见阮星若一直没有离开,当她是为等会看画来占位置,没有想太多。

等人一走,阮星若环顾四周。

下一秒,她迅雷不及掩耳的撩开了红布。

画像上的女人褪去黄色龙袍,身着朱红长袍。

双眸紧闭,女帝气质不怒自威。

阮星若美眸闪过一丝惊艳。

倒是和她本体有八分相像,画出了她不羁的灵魂。

不过,这是谁作的画?

她在画像上四处寻觅,却没画师的落笔。

阮星若看到展柜前,对自己的介绍牌。

前面的篇幅倒是大差不差,但后面赫然写着女帝不近男.色,心悦太傅,终身不嫁。

什么!这简直是危言耸听!

阮星若气的磨牙。

真是岂有此理!欺朕走得早!

朕明明是勤政为民,为了执政终身不娶!

还什么为太傅终身不嫁?

那个狗贼,没杀了他,都是朕心善顾大局!

无稽之谈!

阮星若越看那注解,心里越是觉得难受。

末了要走了,仍是不甘心。

她从画架上取下一只装饰毛笔来。

片刻,她摸了摸下巴。

看着模仿先前的字迹改完的内容,颇为满意。

最终在末尾,她习惯性落下自己的姓氏。

阮星若功成身退。

回去路上,撞见一个小胖墩手里拿着水枪,正追着一个瘦弱的女孩。

女孩全身湿透,被逼到一幅画前,退无可退。

女孩哀求道:“沈乐乐,你别闹了,弄脏了画,姐姐会难过的!”

“呔!丑八怪!这是本小爷对你恩赐!你要是懂感恩,跪下来给小爷磕三个响头,我就考虑考虑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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