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等老太太喝完不舒服的时候,给她扎几针了。
阮星若回房拿针,再出来的时候,门口已经守着管家。
“先生说了,您什么时候知道错,什么时候愿意给李老师道歉,才能让你出去。”
阮星若手中握着针盒,面色冷下:“那你去通报下奶奶,身体如若有不适,我可以为她针灸治疗。”
管家狐疑打量她一眼。
大小姐还会针灸?
迫于之前的教训,管家还是多走一趟,向阮老夫人通传。
“老夫人说了,不想见你,也不需要你的治疗。”
阮星若有些怀疑:“奶奶身体真没有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管家不耐烦道:“大小姐,容我多嘴两句,我们阮家都是有自己的私人医生,您这些和乡村野夫学的医术在外人面前,可别拿出来班门弄斧。”
阮星若冷笑一声,面无表情关上房门。
管家不屑。
最好永远不道歉!关上一阵子的禁闭!
到时候,说不定连老太太也对她厌烦,直接把她送回去也很有可能。
......
傅家老宅。
男人站在粉色的卧室门外,一身黑色西装,身姿挺拔。
骨节分明的长指中,握着一对还没摘牌子的娃娃。
“傅悠悠,下楼吃饭。”
傅珩臣气质疏冷,对着紧闭的门倒是很有耐心。
大哥早逝,只留下这么一个女儿,傅悠悠。
自从傅悠悠小时候和沈夏出了绑架事后,俩人几乎同时患上严重的创伤后遗症。
不过傅悠悠病情治疗这么多年,比沈夏要好多了。
尤其是这次,医疗队换人了,小姑娘的性子也变得活络起来,愿意说话了。
里面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打开。
女孩扎着歪歪扭扭的羊角辫,跑到傅珩臣身边,抓着他的衣服:“小夏,去!”
傅珩臣扫过被扯出褶皱的衣服,神色略显无奈。
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把饭吃了,带你去沈家。”
那场绑架过后,傅悠悠主动想接触的人只剩下沈夏。
不过那孩子这几年伤势好转,心理方面却一直未开窍,不肯说话。
与此同时,他的人也带来两则调查消息。
“沈小公子从前天开始说话了,但自从他说话开始,就伴随着抽搐等不良反应,今天更是直接开始吐血......”
闻言,傅珩臣神态严峻,掠了一眼正在费劲吃东西的傅悠悠:“备车过去看看。”
另一边,阮星若正在看书,房门猝不及防被响起。
还没等她开口,就被急忙打开。
“大小姐,快下楼!沈家来人要见你!”管家气喘吁吁。
也是纳了闷了!
怎么好端端的硬是要见她!
“放肆!谁让你擅自进的屋?”
阮星若放下书,冷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