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无咎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!”云灼突然转身,质问谢无咎,“你为什么要控制百官?为什么要用傀儡术?”
谢无咎没有回答,只是缓缓走向云灼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仿佛在挣扎着什么。云灼知道,她必须争取时间,让萧临渊体内的蛊毒发挥作用。
“你别过来!”云灼突然喝道,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。她想起谢无咎的疯狂和狠辣,心中涌起一阵寒意。
谢无咎停下了脚步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。“云灼,你以为,你能改变什么吗?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。
云灼没有回答,只是紧紧握住萧临渊的手。她知道,这场博弈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,而她必须坚持到底。
谢无咎突然扯开衣襟,露出胸膛上暴走的傀线。那些线如活物般扭动,最终汇聚成一行暗红的字迹:“云灼,你逃不掉。”
云灼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她跌坐在地,左眼的傀线已完全暴走。她能感觉到,谢无咎体内的暴走,正在与她的傀线产生共鸣。
“云灼,”谢无咎突然轻笑出声,“看看你做了什么。你把我们都变成了傀儡。”
云灼的心脏猛地一缩,她猛地抬头,却见谢无咎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疯狂。她知道,这场风暴,已经彻底爆发。
就在这时,萧临渊突然发出一声闷哼。云灼回头望去,只见他的皮肤下开始浮现出一丝丝暗红色的纹路,与谢无咎身上的傀线如出一辙。
“不!”云灼惊呼一声,她知道,萧临渊已经被蛊毒控制。她必须做些什么,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。
她突然想起谢无咎的血能暂时缓解蛊毒,于是她咬破自己的指尖,将血滴在萧临渊的伤口上。血滴落的瞬间,萧临渊体内的蛊毒似乎有所缓和。
谢无咎的脸色瞬间煞白,他猛地扯出腰间那枚刻着云灼名字的银针,针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。他想要冲向云灼,却被云来居的侍卫拦住。
“云灼,你以为,你能逃脱吗?!”谢无咎的笑声在地窖中回荡,他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绝望。
云灼的傀线在眼眶内微微悸动,她能感觉到,萧临渊体内的蛊毒正在与她的血产生共鸣。她知道,这场风暴,必须由她来平息。
终于,在云灼的血的压制下,萧临渊体内的蛊毒开始逐渐平息。他的瞳孔中的蓝光逐渐消退,眼神重新恢复清明。
云灼瘫坐在地,她的左眼虽剧痛,可她知道,这场围绕胭脂蛊的博弈,还远远没有结束。而谢无咎,这个与她纠缠了整个夏天的疯子,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这场地窖中的对决,本是云灼为救萧临渊的孤注一掷,却因胭脂蛊王的觉醒,变成了她与谢无咎命运的转折点。而云灼,这个教坊司的盲眼乐伎,却在无意间,成为了改变这一切的关键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