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经极力想解释,还磕头祈求那戏子,能把事情和盘托出,可却无济于事,那戏子收了钱,早就跟苏芊沆瀣一气。
在她们的抹黑下,她成了道貌岸然实则龌龊下流的典型。
曾经名声多旺,被拉下神坛时,就有多少人拼命的想想踩踏贬低,哪怕漏洞百出,也没人会信。
甚至林家,她的母家,都在第一时间跟她割席,唯恐被她污名所累。
思及此,她再次陷入梦魇之中。
告诫自己梦终究是梦,如今她已经勘破那些人的真面目,那就不会让一切发生,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仿佛亲身经历一般,此时再看到那个戏子,竟然止不住的痉挛颤抖起来。
还有一股子无法抑制恶心在胃里翻涌。
她几乎把指甲掐入掌心,感受到粘腻,才没勉强稳住心神,薄唇紧抿,努力深呼吸,才压制住胸腔的作呕,没有呕吐出来。
她跟着巧儿一起隐在树上,刚巧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那戏子带着七八个兄弟,做土匪装扮,看到标志着侯府的马车后,稍稍顿了一会儿,等老王易容的车夫离去,又等了一会儿,确定彻底安全狗,才冲了过去,只是在掀开轿帘的瞬间,带头的戏子似乎是有些怔愣。
林苏眠也有些紧张,虽然知道这些戏子早就被权贵人家当成禁脔,说是戏子,其实跟南风馆的小馆儿无二,甚至可能还要更凄惨些。
也是因为如此,这些戏子多少都有些心理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