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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夕夜宴,萧临渊分明是竭力想要阻止那场灾难的人!他手中的刀,是为了斩断操控百官的傀线!他眼中的怒火,是为了被无辜牵连的朝臣!他怎么可能勾结赤羌?又怎么可能弑君?这分明是太后一党眼看软禁不足以彻底铲除威胁,便使出了这最恶毒、最致命的杀招!伪造密信,栽赃嫁祸,以“通敌叛国”这顶足以诛灭九族的滔天大罪,将萧临渊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,永世不得翻身!

巨大的愤怒如同火山岩浆在云灼胸中喷涌、沸腾!她猛地站起身,眼前却是一阵眩晕,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。左腕处的胭脂蛊纹路仿佛感应到了她剧烈的情绪波动,骤然间搏动得如同擂鼓!一股远比之前更尖锐、更猛烈的灼痛感,如同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腕骨,又顺着血脉瞬间蔓延至整条手臂,直冲心脏!

“呃啊——!”云灼痛得闷哼一声,眼前发黑,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和后背。她踉跄着扶住冰冷的墙壁,才勉强没有摔倒。那痛楚来得如此凶猛,几乎要撕裂她的神经,让她几乎无法思考。

小翠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扶住她:“姐姐!你怎么了?别吓我!”

云灼大口喘息,指甲深深抠进墙壁粗糙的缝隙里,试图用这外部的刺痛来分散那源自血脉深处的酷刑。胭脂蛊的搏动与她的心跳共振,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。恍惚间,她仿佛又看到了谢无咎那张苍白俊美、带着残忍笑意的脸。这痛楚……是他吗?是他在某个地方,正感受着同样的痛苦?还是……这仅仅是蛊毒对她激烈情绪的惩罚?

“我……没事……”云灼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。她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和剧痛,眼神却变得异常冰冷锐利。萧临渊不能死!他若死了,太后的权势将再无掣肘,父亲和云家的血仇将永无昭雪之日!而她云灼,也终将成为砧板上的鱼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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